2020年初,武汉金银潭医院的长廊里,一个身影在凌晨两点缓缓移动,他的脚步有些拖沓,身体微微倾斜,却坚持自己抱着病历本,走向重症隔离区,护士想接过他手中的东西,他轻轻摇头,含糊却坚定地说:“我还行。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