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三点,城市在沉睡,而我们家却亮着灯,客厅里,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像是一首不成调的、疲惫的夜曲,母亲靠在沙发上,额上贴着退热贴;父亲强打着精神,为我们每个人倒水;姐姐蜷缩在另一侧,用沙哑的嗓音安抚着同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