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十点，手机屏幕的光映在脸上，拇指机械地上划，朋友圈正在上演一场奇观——几乎所有人都在发布同一种内容：九宫格旅行照片配着相似的文案。“假期余额已清零”“明天搬砖，今夜无眠”“从山海回归人海”……配图...
